“我解放啦,我解放啦,哈哈哈哈……”
白诚站在悬空岛上,看着久违的天空,一时间竟有些癫狂了起来。
“畜生,你解放什么了!”
祭酒突然偷袭,一脚踹在白诚的屁股上,白诚直接化作一道流星飞了出去。
看着白诚消失在天边的身影,祭酒笑了笑,然后又心疼的摸了摸自己所剩不多的胡须。
剩下的四个月里,他每日与白诚大战,最后甚至直接用上了元神境五重的修为,压制了白诚一个大境界。
谁知白诚那小子竟然临阵突破,到了凝丹境六重,一道仙火差点给他烧成了烤鸭。
不错,经过他时间加速后差不多九个月左右的特训,白诚的修为已经来到了凝丹境六重不说。
就连战力也稳稳来到了逆八重的层次,要是白诚底牌尽出,越一个大境界杀敌绝不是玩笑。
他隐隐感觉自己的时间快到了,所以才如此磨炼白诚,想要尽可能多的教导一下白诚。
可他没想到白诚好似一块干涸的海绵一般,学什么都特别快,堪称逆天。
另一边,白诚再度以天外飞仙的“神通”回到自己的小院。
不过这次祭酒好像没瞄准,他没有落到屋子里。
而是直接和大地来了个负距离接触,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撤去了防御大阵,不然阵法被破他得心疼死。
他硬生生摔进了地里差不多二十米,一个大字型的深坑,就这么出现在小院中。
白诚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还好祭酒用灵力包裹住了他,不然他起码得摔个骨断筋折。
看着自己砸出来的深坑,他直接倒了下去,诶,你别说,刚刚好,躺着真舒服。
白诚心里嘀咕,这老头子,肯定是在报复我一把火烧了他的胡子。
九个多月的特训,虽然过得很煎熬,不过我所得好处不少,境界突破不说。
战力也来到了逆八重的境界,现在我面对元神六重以下的对手,根本不怵。
元神六重的对手也,好吧,在不动用自身底牌的情况下还是只能自保。
但再给我两个月时间,我必能登顶百战阁。
我现在,也算得是一名真正的天骄了吧……
就在白诚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背后一湿,一个激灵直接跃出深坑。
他往下一看,好吧,原来是渗水了。
第二天,白诚去了趟教室,签了个到,得到了一对子母传音符之后就直接翘课回了住处。
他不知道从哪里薅来了把躺椅,就躺在自己昨天砸出来的大坑旁边晒太阳,像个咸鱼一样,偶尔翻个身。
闲来无事之下,他好奇的打开了系统面板,想看看自己如今的系统评价。
姓名:白诚
年龄:十八岁
性别:男
修为:凝丹境六重
百艺:中品宝阶炼丹师、下品宝阶符阵师
势力:问道学宫
身份:玄级学员
装备:离火仙鼎(极品仙器)、青云白鹤袍(极品宝器)、紫云剑(极品灵兵)、斜月戟(极品灵兵)、紫竹笔(极品灵兵)……
功法:《九转玄元道典》
神通:《劫灭剑》、《掌握五雷》、《九息服气》、《飞身托迹》、《胎化易形》
道法:《先天二十四剑》、《太乙分光剑》、《斩天七剑》、《残阳戟法》、《游龙八卦步》、《逍遥六印》……
综合评价:天才(勉强)
看着自己的评价由炮灰变成天才,虽然只是勉强,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的高兴,乐得直接哼起了歌。
就这么咸鱼般的过了一天后,白诚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颓废,于是开始写起了日记,准备每天记录自己的进步,以此来鼓励自己。
“第一天,去签了个到,得了件宝器级的匿形斗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上早八好困啊,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还被院长给点起来了,难受。
得睡一天,这样才能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第二天,白诚啊白诚,你实在是堕落了,说好的努力呢,说好的问鼎巅峰呢?
不行,我得去买药,我要炼丹。”
“第三天,炼丹好累啊,怎么办呢?要不睡上一天缓缓吧。”
“第四天,呸呸呸,白诚,你要坚定你的意志,不能被腐蚀啊,必须努力,必须不忘初心。”
“第五天,修行是为了什么呢?享受。我现在在干什么呢?享受!所以享受得趁早。”
“第六天,炼丹也不难嘛,小小中品宝丹,拿捏。”
“第七天,好吧,我收回我的话,炼丹是个技术活。上品宝丹,暂时无法拿捏。”
“第八天,迅哥儿说过‘一时翘课一时爽,一直翘课一直爽,’果然很爽。”
“第九天,熊博阳跟我说坊市里竟然有按摩店,不行,我得去看看他正不正规。”
……
“第十四天,白诚啊白诚,按摩店就这么让你流连忘返吗?不能再去了。”
“第十五天,熊博阳请客啊,必须要白嫖!”
直到第十六天,白诚感觉自己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忽然想起自己貌似还有个孤寡老人的导师。
于是他把日记本扔进他的人形小池塘就去上课了,上完早八以后他又绕路去了熊博阳那。
花了足足两百五十个贡献点后,熊博阳终于答应去帮他偷一壶程文远的好酒。
他接过熊博阳递来的酒壶,屁颠屁颠的就飞向了张霁所在的隐灵峰。
隐灵峰上张霁没在,不过他有张霁给的阵法秘钥,自顾自的就打开了阵法走了进去。
在张霁的小院里闲逛了一番,发现这竟然有厨房,脑袋瓜一拍,火急火燎的就赶下山去了。
另一边,熊博阳被程文远给叫到了住所中。
程文远看着熊博阳,眼神不善的问道:“今天又来偷我酒了?往日不都是五天来一次的吗?怎么前天刚偷完今天又来了?”
熊博阳谄媚的笑道:“这不是师父您的酒太好喝了嘛,昨天一个不小心给全喝完了,今天酒瘾犯了就来拿点。
再说了,咱师徒俩说啥偷啊,多见外。
是拿,要是师父你不允许,我也拿不到不是,所以不是偷……”
程文远直接打断了熊博阳的话:“小崽子,你是不是觉得你师父我老迈昏庸了?
身上半点酒味也没有,还敢说自己喝完了?连我也敢骗。
说,偷去卖给谁了?卖了多少?”
熊博阳死不承认,梗着脖子说:“没有,绝对没有!”
程文远也不废话,直接就取出了一根狼牙棒和一柄钢鞭,随手扔到熊博阳脚下:“选一个吧。”
熊博阳直接跪了,弱弱的说:“是,是,是白学弟,他来找我买的,上次请他喝过一次。
卖的话,我卖了二百五十点贡献。”
程文远听完,鼻子都快气歪了:“你个败家玩意,你师父我喝点酒容易吗?
你自己来拿着喝就算了,你还拿去卖?
你买也就算了,你竟然二百五十点贡献就卖了,我看你才是二百五!”
那一天,熊博阳的惨叫声响彻整座山峰,灵兽惊飞。
天才擦黑,张霁的身影慢悠悠的出现在了小院之中,见到在厨房忙碌的白诚,明显愣了一下。
白诚一回头也看见了他,笑着招呼了一声:“老师您先坐会,我这马上就好,咱今晚在院里喝点。”
张霁僵硬的点了点头,走到了院里的石桌旁坐下。
只是好像眼睛被什么迷了一般,不住的用袖袍掩着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