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雷鸣可不这么想,警戒哨那总是要放的。
而这回的哨兵他也没有派别人,却是自己和周让在村子的一头,而小北风和小妮子在村子的另一头。
“哎呀妈呀,终于可以直直腰了!”周让躺在那干爽的柴草上抻了个懒腰后就往雷鸣怀里钻。
“你别过来!”雷鸣却如临大敌。
“咋我就不能过去?雷小六子你还惦记那个反日联军一朵花呢?”周让促狭的说道。
“我胸上的伤还没全好呢,你又不是没看到。”雷鸣不满的说道,“再说我后脑勺也疼的厉害。”
“那后脑勺咋也受伤了呢?我来摸摸。”由于歉意心关心的问道。
雷鸣胸口的伤那是明摆着的,那是打日军炮楼时在楼梯上至上往下出溜时硬蹭出来的。
倒也不是什么大伤,但他那一扑之下又一出溜,皮肉之伤是免不了的。
可是,后脑勺也受伤了周让还真就不知道!
这个必须得关心!
要不要自己这个媳妇有啥用?自己不关心,难道要留给那个反日联军一朵花去关心吗?
“哎呀妈呀,咋还有包呢?”周让摸到雷鸣的后脑勺真就摸到了一个包。
此时距离雷鸣他们摧毁日军机场已经有两天时间了,现在周让摸那个包还却还有山核桃大小呢。
由此可见,当时雷鸣那一下挨的可是不轻。
“手电筒都让鬼子砸瘪道了那还能轻?哎呀,你轻点碰。”雷鸣愁眉苦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