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他极擅领命,即便他战功赫赫,也还是不能跟在父亲身边,听从其教导。
柳福儿扫了眼,再端起茶,感叹,“早前我在治所,大人便与我感叹,说都尉最肖他,很是推崇都尉的治军和军事天赋。”
“所以我才会在回程之时,过来拜访。”
“不过现在,”她勾起唇。眼底似笑非笑。
段五郎定定看她。
“我承认,是我疏忽,但我敢对天起誓,这事我事前绝不知情。”
“你放心,最晚后天,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不是给我,”柳福儿摇头,“是给那些虔诚无辜,极其相信你的信众。”
段五郎的嘴几乎抿成直直一条线。
他拱了拱手,阔步出门。
柳福儿一直盯着他背影,直到再看不见,才松了口气。
天彻底暗了下来。
她回去屋里,关上门,倒头便歇了。
这一觉她一直睡到日上中天。
等到起来,燕三娘便找了过来。
一见面,便道:“娘子,出大事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