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嘶声大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整个人虚不受力，轻飘飘的，仿佛浮在天花板上。
梦？
不可能的，周围一切如此清晰，不可能是梦。
那……
灵魂出窍？！
完了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灵魂一旦飘远，该怎么回归身体？
课本里没教过啊老师！
突然，卷成毛毛虫的芸小鹿睫毛微颤，缓缓睁眼，睡意惺忪的眸子和自己对上。
叶征：“？？？”
大佬你看得见我？快救我啊大佬！
芸小鹿眼皮耷拉，似乎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没有丝毫兴趣，又闭上眼。
叶征：“……”
心里一急，胸口最上层的黑洞感应到自己情绪，微微一颤，一股无与伦比的吸力传来……
叶征一翻身，从床上坐起。
双手抬到眼前抓握几下，终于有了实感。
灵魂归窍了。
“这么快？”芸小鹿平静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