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师似笑非笑：“为什么要限制？”
“呃……”叶征懵了懵，“那么多狂蜂浪蝶围着你转，难道你不嫌烦吗？”
柳老师歪头想了想，转向柳风骨：“外公，你嫌烦吗？”
柳风骨：“……”
怎么可能嫌烦，那可都是修真界的青年才俊呀～
“好了不用说了，我已经读懂你的表情了。”柳老师笑笑，随即目光又和叶征对上，“其实我不觉得烦，能接触到各式各样的修真者，听各种奇闻逸事，还挺新奇的……”
“可是……”叶征张嘴说了俩字，顿住。
可是个啥？
人家柳老师都说没问题了，自己瞎操什么心，没准柳老师顺便寻到个良配，以后柳风骨就不会一直缠着自己外孙女婿长外孙女婿短的……
这么想了一会儿，叶征只觉浑身不舒服，却说不上哪里不舒服。
“啧啧啧。”宋树航似乎看出点苗头，在一边准备起哄。
柳老师一眼斜过去，宋树航立马缩头，稳住。
宋树航已经被柳师姐调教得相当乖巧。
“可是什么？”柳老师眉眼勾出动人心魄的弧度，逼问道。
叶征老脸一红。
自从跟着水瑶仙子修行魔道以后，柳老师风格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公开调戏小处男……
呸！
赶紧划掉小处男三个字，叶某人板着脸努力装出师道威严：“没什么可是的，来人鱼龙混杂，我怕出什么麻烦事，最近我比较忙，顾不上你们，如果你想认识修真界的人听故事，可以来天道院帮b梦忙，正义葫芦在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仙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