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吴歧从来都是行的端做得正,才不会打那些小算盘,更没有那花花肠子。
回了书房,吴歧用手掩着嘴角,假意干咳了一声,以缓解适才的尴尬,吴十八刚刚不明白,现下也是想清楚了,自然不敢再揭自己主子的短了。
“衙门里可有消息传出来?”吴歧沉声开了口,吴十八愣神了片刻才回神过来。
稍稍摇头,他已经恢复了一脸的严肃:“罗家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但若李甲不是受罗家指使,我实在也想不到第二个人。”
吴歧微微思索,不由凝神:“让你的人紧盯罗家大门,不能松懈,直到老爷回来为止。”
“是。”
吴十八得令,正要走,身后忽然传来了吴歧的干咳声,接着,又听吴歧有些结巴的问了一句:“你上次说的那个亲戚怎么样了?”
亲戚?吴十八有一瞬间的回不过神来。
“咳。”吴歧面上有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又是接着道:“就是你那个表弟,差点逃婚那个。”
“······”吴十八无言,错愕的看着吴歧,只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吴歧什么时候操心过他劳什子的亲戚,更别说议论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儿,这些话题,也不像是他们男人间该谈论的吧。
吴歧见吴十八还不答话,顿时火了:“你耳聋了?”
这次,轮到吴十八不自在了,自家主子实在是太古怪了,难不成,当真是刚刚在屋里受了刺激?
想着吴歧刚刚那留着鼻血的样子,再想想屋子里传来的梁绿珠暴跳如雷的声音,吴十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果然,自家主子一遇上了梁姑娘之后,整个人都变的不正常起来了。
眼看着吴歧的面色变了变,吴十八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也顾不得去思量自家这主子忽然之间的异常是因为什么,连忙开口:“好啊,好的很。”
“好的很?”吴歧凑了上来,面上有着从来没有的八卦之色:“不是说你那表弟为了逃婚什么法子都想了吗,后来呢,他当真是认命了?”
吴十八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吴歧到底是想问些什么,但既然吴歧问了,他自然也该一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