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旖旎,没有暧昧,倒是有些生疏。
岑景行有心打破这隔阂,他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同时低声道,“其实陶芸自杀,和我二哥也有关系。”
岑广义?!
江辰辰一想起这个名字,面色就有些冷然,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连陶芸自杀,都和对方撇不清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景行简单地把情况说了说,最后又道,“因为生意之争,所以我二哥才用了这龌龊的手段。赵晓栋、苏竞泉、董珞、陶芸,都只是棋子而已。辰辰,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或者说,你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江辰辰微怔,倒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她心里非常明白,岑广义岑景行虽然都是岑家的,可这两人的性格品质确是天差地别的。
她不会因为岑广义而无辜地牵连岑景行。
最重要的是,岑景行也没这个必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啊。
她有些想不明白。
不过,江辰辰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既然想不明白,她就不去想了。
她迟疑片刻,忍不住问,“你当真一点也不偏向你的二哥吗?”
岑景行坚定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一时之间没想好怎么处理,交给我也行。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江辰辰果断地拒绝了,“闫家知道这些吗?”
她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既然闫宽是闫家备受宠爱的孙辈,甚至还为他放弃了生意场上的利益,没道理他们会看着闫宽平白无故地被冤枉。
岑景行摇了摇头,“怀疑自然是怀疑的,但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