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养马户中的马匹患病所用药,可是你们所配制?”,吕知县开始切入主题。
堂下:是是是……
“各家所用药方是否一样?与城中何家的一样?”。
堂下唯唯诺诺道:大人,这药方是根据病情来开的,不同的病情用的方子……是不太一样的。
吕知县顿顿神,这词不达意的毛病又犯了,有失威风。
“这个……本官能不知道吗?本官问的是:马匹同样的病情,各养马户用的药方是否一样?其他养马户又是否与城中何家一样?是在那里抓的药?”。
堂下异口同声:回知县大人的话:一样,这个……自然是要一样的,都是在城中那几家老子号药店抓的,别的药铺……也没有专门针对马匹备药。
这话说的,简直有人要汗颜了。
抽出令牌,吕知县厉声喝道:“来呀,将这几家药铺的东家、掌柜、坐堂郎中、当班伙计,全给我带上堂来”。
衙役班头接过令牌,脸上犯难道:“大人,这样一来,咱们县衙都关不下了……”。
吕知县怒斥道:“这也是你要操心的吗?还不快去?”。
“哎呦……”,堂下一名郎中不知何故,竟然给晕了过去,其他人急忙伸手去搀扶。
“威武……”,两侧衙役再次喊出声来,那些郎中们只得乖乖松开手来、回到原位。
“想要在这里装死装活的,我们县衙也有郎中,那才是真真正郎中”。
吕知县挥挥手,县衙的郎中早已站在门口,立刻开始诊断‘昏迷之人’。
“继续……”。
吕知县再次拍到惊堂木,语气稍稍放缓道:“那你们说说,为何用了同样的药,城中何家的马匹什么事儿都没有,而其他家户的马匹,还是离奇死亡?”。
堂下一片惶恐,郎中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大多因为声音太低,根本听不见。
众目睽睽之下,一名中年郎中突然说道:“如果药没问题的话,是不是闹鬼的缘故?何家是请了大师做过法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