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用他一贯店小二的吆喝声道:“快来啊,这么好的机会,还犹豫什么呢?就差要管饭了……”。
这么一说,人群中一阵异动,有人下意识望着远处的墙根:这么说来,倒是个乞丐的好去处。
“哎,我都不稀说你,看看那破嘴,一会儿就漏风了”。
程默一把将喜子拉过来,低声嘀咕道:“读书,知道吗?你怎么还扯到‘管饭’上来了?能不能不要就想着吃的?”。
“口误、口误”,喜子轻轻在自己脸上拍拍:‘看我这张破嘴,又要说错话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到底管不管饭?管得话,我们晚上就不走了”,人群中,还是有人惦记着这事儿。
程默向左右两侧的锦衣卫校尉递个眼色。
‘这里是书院,想学文识字的,欢迎。要来胡闹的,只能请到衙门了’。
锦衣卫的这位兄弟大概是平日里凶惯了,这已经算是很平易近人了:“我们这书院,可是衙门里的官老爷准许的,呵呵……”。
这话说的,不服不行。
“让开,让开,我们要进去报名了”。
闻声而动,众人腾出一条道来,只见一群年轻人走了进去,说说笑笑的样子。
‘我们是找托雅姐的……’。
这么一说,不少人终于不再抱着起哄的心看待书院,之前老陈头的城根面馆前那副字画,也是广为流传。
当时仲逸出口成章、妙笔生花的本领,也绝不是盖的。
既然连托雅要好的四邻兄弟姐妹都去了,也不不妨看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