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和大郎正准备圆房,因为那个贼人,大郎冲了出去,结果自己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大郎,后面她睡了,洞房的事儿,不了了之。
“天啊,不会有这么恐怖的事儿吧?啥贼人会一直躲在我和大郎的门外?”黄碧桃失声尖叫。
“或许,那并不是贼。”穆双双面色凝重,心底,已经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了。
“堂嫂,你可别忘了,咱们老穆家的酒宴,不管是红白喜事,收到的彩礼钱可都是咱们奶收着的。
哪怕是作为当事人的你和我大堂哥,既不知数目,也不知道礼钱放在哪里。
要真的是小偷,你觉得他会傻乎乎的在你和大堂哥的屋子外面守着,而不去咱奶房里冒险?我觉得,我觉得那人守在你们屋子外头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钱。”
“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啥?”.
她这会儿有些云里雾里的,完全猜不透穆双双说的话的意思。
做贼的,不是为了钱,还能是为了啥?
“人!”穆双双道。“堂嫂,我说句话,你别觉得我在吓唬你,我觉得……那个所谓的贼人,可能是五叔。”
除了穆大年,穆双双实在想不出,谁还有这么恶心,会整天蹲点,在别人屋子外头,蹲点听墙角。
果然,黄碧桃听了穆双双的话,身子摇摇欲坠的,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要不是穆双双扶的及时,这会儿黄碧桃应该已经摔得头破血流了。
“天啊,他为啥就是不肯放过我,为啥……呜呜……”黄碧桃呜呜的哭了起来,好不伤心。
一个女人,嫁到别人家做媳妇,无亲无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