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树行医这么多年,见过不少人,好人、坏人都见过,可给人下让人雄风不在的药,却为所未闻,见所未见。
说到底,这人太阴狠了,竟然想让余六郎断子绝孙,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得出这种事儿?
余六郎想了想,摇头。“我虽然是急性子,可没有得罪过谁,甚至整个村子里,都没有这般狠毒的人。
唯一得罪的,就是一个叫罗秀儿的妇人,年轻的时候,她在大婚前几日抛下我,前段时间,她回来,对我做了好些不好的事儿。
就连我媳妇儿,差点也被她坑害了,不过她昨儿晚上被人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张槐树皱眉思索了片刻,“你这情况,不是一次两次有人给你下药,估计也得上八九次了。”
这样一来,穆双双第一个就排除了罗秀儿。
“那就不是罗秀儿,我六舅总共在她那里吃了两顿饭,至于张爷爷说的,八九次下药,我估摸着,就是自家人!”
穆双双自己觉得,除了自家人,没人有这个机会,做这事儿。
“自家人?不,这不可能的。”余六郎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老余家如今在家中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几个孩子排除,就只剩下大房、二房,再有他爹娘。
这些都是至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坑害自己的。
“张叔,对不起,这个答案,我不能接受!”
穆双双听了余六郎的话,不知道该说余六郎善良,还是说余六郎傻,事情都摆在眼前了,他还是不信。
“这样吧,双双来分析一下。如今敢确定的是,我六舅,自己身体本来没问题,有问题的原因是有人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