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盖伦虽然被牛角扎了个通透,但他也借着这股巨大的冲力,趁势用剑刃破开了武装色霸气、扎穿了坚韧的皮肤、最终一剑刺进了那坚硬无比的牛头颅骨之中。
“怎、怎么可能!”
牛头人顶着颅骨上传来的剧痛,又痛苦地嘶吼道:
“你为什么还不死!”
盖伦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用脚踩着那颗牛头,又将自己被刺穿的躯体从牛角上拔了出来。
一如既往地,毫发无伤。
连铠甲都没有破损,仿佛刚刚那穿胸而过的伤势都只是幻觉。
囚犯们尽皆为之震慑:
连刚刚那种层次的攻击都能无视...
面前这个剑士,真的是他们几个人能杀死的吗?
牛头人的痛呼仍在继续,身体也逐渐变得无力。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盖伦一样,脑门上嵌着一把剑还能作战。
“谢谢你送头过来,倒是真省了我一番力气!”
盖伦笑着对脚下踩着的牛头人说了一句废话,便双手紧攥剑柄,将已然刺入牛头人颅骨的大剑又重重地往下一压。
剑刃无情地刺入了更深入、更致命的地方,而牛头人的痛呼也瞬间为之一滞。
牛头人瞬间退化成人类形态,全无生息的躯体轰然倒下,
盖伦握着那柄染血的大剑,又冷眼向其他囚犯望了过去。
刚刚牛头人的撞击威力非同小可,让盖伦才回满的血条瞬间掉了一小截。
而稍稍有些强迫症的盖伦,永远都喜欢回满血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