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生微立刻说:“不是,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虞生微结结巴巴,说不出来。
薄以渐:“你心疼我?”
虞生微说不出话来,这太难为情了。
薄以渐眉头皱起来了:“难道你并不心疼我?”
虞生微:“当然不是,我,我——”
他依旧张口结舌,接不下去。
直到薄以渐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声音。
“我心疼你。”
薄以渐笑了起来,他的嘴角微微翘着,笑容似有若无,可喜悦像是深入了他的神情,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虞生微有点晕眩。
对方的声音就像陈年佳酿,还不用品,光光听着声音,嗅着气味,就要醉了。
晕晕眩眩之中,早前的懊恼和自责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沉浸于迷蒙之中,听着更多更多的声音流入耳朵的声音。
“小虞,我很高兴你这么替我着想。你有时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但我觉得,你似乎对我还不够亲近……”
虞生微陡然惊醒,立刻辩驳:“我对你很亲近。”
薄以渐正在替虞生微整了整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