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先一步的触觉落定，她嗅到了专为本次宴会拿出来的香槟酒精的味道。</p>
只是普通的香槟，不是硫酸。</p>
得知这个信息，书奈大松了口气。</p>
脸上湿漉黏腻的触感很让人不爽，书奈抬手抹了把脸，也没顾及脸上带着的妆，顿时脸上黄白一片，很是难看。</p>
书奈觉得自己脑袋也秀逗了似的，这么一抹反而更难受了，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p>
正是此时，旁边递来一方手帕，那人是抬手直接抹她脸上的。</p>
书奈闭着眼睛，黏腻在睫毛上的触感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短暂发失去了视觉，于是嗅觉就更灵敏了。</p>
她只在</p>
。一瞬之间就闻到了手帕上那清冷微涩的松木的香气。</p>
——是厉之衍的手帕。</p>
得知这个信息，书奈心更定了定，接过厉之衍手中的手帕，往脸上抹了一把。</p>
她闭着眼睛没看到，雪白的手帕上又黄又黑的污浊一片，与此同时，她脸上那种厚重的触感减轻了一大截。</p>
书奈一顿，顿时明白是脸上厚重的妆容被擦去了。</p>
那她岂不是要在众人面前露出真容了</p>
这种想法在她脑中呼的闪过，但随即又被消除，露出真容又怎么样</p>
周围人纷纷的议论声在触及到厉之衍那双冰冷的桃花眼时顿时一收，然而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看到书奈黄黑一片的脸上露出一块突兀的白皙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