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肯配合，书奈微微颔了首：“走吧。”</p>
说了这话，她转身就走，但是脚步还没迈出去，就被旁边的范直抓住了胳膊。</p>
范直脸上笑都笑僵了，又是威胁，又是恼怒的：“书奈你是真不打算卖我这个人情了”</p>
“……”</p>
换做以前书奈或许还会搭理，但是现在不会。</p>
书奈觉得很好笑，挑了眉环臂：“范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之间有人情这个玩意儿吗”</p>
或许曾经可能有，但出了这档子事儿之后，书奈就没兴趣做那个冤种。</p>
她抬手甩开范直的胳膊，扯了扯微皱的衣服。</p>
“——书奈！”僵硬在一旁的王翠霞终于说话，紧攥着拳头，脸色难看，五颜六色的陈杂在一起，也看不清是绿还是红，“我跟你走，你会帮我付……”</p>
“小姨。”话还没说完就被书奈笑着打断，她笑意不达眼底。</p>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肯</p>
。把你叫出去，是还看着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如果不是这样，你现在出现的地方不该是餐厅，而该是云城警局。”</p>
……</p>
云城的冬天很干，下了雪之后才好很多，只是太阳一出来，好不容易有的蒸气分子顿时又蒸发掉，以至于空气就是又干又冷，很不舒爽。</p>
书奈穿着帆布鞋的脚抵在雪地上，帆布鞋鞋面被雪白的雪堆侵湿了一道边。</p>
她低着头往后收了收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