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衍开门见山。</p>
书奈顿了顿：“不在。”</p>
“……”厉之衍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向她确认了。</p>
那点儿怀疑堵在他心里，明明只是开了一样的车，他却像是认定了似的，只想抱着这个答案找证据。</p>
可以查到的实时监控看到了车的位置，只要调出监控记录就能查明奈何到底是不是书奈……</p>
可就在这个时候，警局的监控竟然坏了。</p>
是那种突然的，但找不到人为证据的，突然性坏掉。</p>
厉之衍从来不相信这种巧合。</p>
只是没有实际的证据，书奈是不会承认的。</p>
——他收回这句话。</p>
对书奈这种小狐狸来说，就算有证据，她也不会承认，只会动动她那机灵的脑子编出理由来骗他。</p>
这么一想，他焦躁的心情竟然奇迹般平了下去。</p>
“好吧。”厉之衍语气平淡，磁性的声线微低，“我想喝你熬的骨汤了。”</p>
也不知道是他声音太性感的原因，书奈被电的不禁动了动耳朵，抬手有些不适的揉了揉：“厉总，您有话好好说，别撒娇。”</p>
撒娇</p>
厉之衍切实的一愣。</p>
一瞬间的沉默之后，书奈也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咳，我是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