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宋婉瑜咬着唇瓣,喏喏的应了一声,“我知道错了之衍,可是他这样真的不是我的原因,你知道的,深深这病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时不时就会发病,我就算再不好,也不可能专门去刺激他的病啊!”</p>
“……”厉之衍抿着薄唇,唇线锋锐得压在一起,“知道了。”</p>
只说知道了,也没说是信不信她。</p>
宋婉瑜顿时又咬住红唇:“之衍,你要相信我啊,我这么爱你自然也会喜欢深深,就连给你做都那份饭,我也做了深深的份儿呢!”</p>
盒饭</p>
孟启一下子就打响了警惕,他怎么不知道宋婉瑜还带了盒饭过来!</p>
要知道,宋婉瑜只是把他手里那份保温盒抢了而已。</p>
她说的不会是那份吧</p>
孟启不禁抬头看过去,正巧对上宋婉瑜看来的眼睛,眼神中满是警告。</p>
孟启:“……”</p>
所以说,还真是书小姐自己做的那份了!</p>
她怎么能有这么厚的脸皮!</p>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p>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p>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p>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p>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p>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