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不满的“啧”了一声，抱怨道：“效率真低，真不知道厉氏花了这么多钱养他们算什么养只猪都比他们会干活！”</p>
厉之衍一言不发的听着厉沉发牢骚：“这方面需要专业公司的人来提供数据，要不是这样，找远洋来早就可以调查完。”</p>
厉沉当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在这儿这么抱怨。</p>
见问不出来什么，嘟嘟囔囔了几句，推门就走了，这次好歹还记得帮他带上门。</p>
只是虽说是带门，门也没完全带上。</p>
厉之衍亲自站起来去带上门，回来重新在办公桌面前坐下的时候，面前他先前一直关注的电脑屏幕上分明没放任何的东西。</p>
……</p>
晚饭是在附近商场的一家日料店吃的。</p>
书奈不是很喜欢吃，但是纪准喜欢。</p>
既然是请纪准吃，当然是挑着他最喜欢的来。</p>
一顿饭书奈都没怎么动筷子，一直听着单桌服务的日本大叔用奇异的中文腔调讲故事了。</p>
大叔见多识广，讲出来的故事也生动有趣，听得书奈一直在笑。</p>
纪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筷子，遮在银丝眼镜之后的目光柔和的像是能滴出水来。</p>
那日本大叔被人叫走之后，书奈意犹未尽的转回头之时才注意到纪准的目光。</p>
他视线中的温和全被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银框眼睛遮住，等书奈再看第二眼的时候，那视线已经收了回去。</p>
纪准摘下眼镜，闭着眼睛拿手指掐了掐鼻梁，睁开眼睛的时候，狭长的眸子中含着温和的笑意，似乎是在感慨：“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p>
声音很低。</p>
书奈也一时之间捉摸不清他说的‘这样’指的是什么，第六感告诉她这种话不要答，她于是只装作没听到，低头抿了口特质的米酒。</p>
纪准也果真像是没说过这话似的，轻轻松松的绕开了这个话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