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种,自己都会处于被动的地步,不仅影响到自己的生命安危,甚至就连萧家的人都不能幸免。
为了那些不认识的,真的值得这样做吗?
温子吟一筹莫展,只频频摇头,连连灌了好几大杯水。
颜卿作为颜硕的亲孙子,自小耳濡目染朝堂总得大事小事,爱国的思想早就根深蒂固。
“听闻朝廷向南瑞国去信,想要购入一批粮食,听闻那南瑞国回信说那粮食一石要白银千两。”
这哪里是卖粮食,这明明是抢钱!
而后颜卿又道:“如今北原国和落疆国对我们东延国蠢蠢欲动,旱灾一旦爆发,东延国粮草不足,自然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颜卿的声音压得很低,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涌动着一种叫做无能为力的情愫。
一时之间三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颜卿和温子吟离开,楚榆仍旧没有能从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里走出来。
躺在床上,屋外鸟语鸟语蝉鸣,万木葱茏。
楚榆将东延国如今的状况与楚炙年说了一遍,又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楚炙年只回了一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
第二日,楚榆一直呆在房间里不曾出来。
萧云醒来过几次,见她在房里不停的写写画画,上面的字缺胳膊少腿的,萧云醒实在也没猜不来是何字。
见她如此认真,丝毫容不下他在身边捣乱的模样。
楚榆刚在屋里吃完午饭,张洛火急火燎地来传话:“二公子、萧娘子,夫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