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再不进去,他们就要出来了。”髭切提醒大天狗。
大天狗深吸了口气,撇过头看向门里面,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方才跨步走了进去。
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服务员此时才礼貌的走过来:“客人,是要找人吗?”
“······是,”大天狗抽出一柄桧扇遮住半张脸,眼睛瞥到一边,吞吞吐吐的问,“忆良?”
“是忆良的两位客人吗?请这边走。”
侍者带着大天狗和髭切来到一个雅间,不过是隔板隔开的小间,门口挂着布帘子,上面写着草书的“忆良”二字。
大天狗撩开门帘,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坐着的保宪。
大天狗控制不住的牙疼。
“哦呀,天皇陛下。”保宪笑着招呼,却完全不像语气那样恭敬。
大天狗以扇掩口,也不理睬保宪,径直走到了春晓身边跪坐下,髭切也跪坐在了春晓身后。
大天狗凑近春晓,以桧扇遮挡口唇低声问:“怎么回事?你式神说高野山怀疑什么?什么预兆都没有,怎么就突然怀疑两位晴明大人融合并争夺控制权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春晓低声说。
大天狗眉毛抽了抽,暂时放弃追问:“你式神带着经书到处跑,大人很生气。”
“他们······”春晓看向大天狗。
“没事,花散里正在大人的监督下给经书揭页。”大天狗说,迎上了春晓的视线,解释道,“经书是两层的,第一层是当年那个和尚书写的,裱糊在真正的经书上。”
春晓心脏突地一跳,他竭力控制住了自己的神色,平静的问:“具体内容呢?”
“正在洗书,还不知道,”大天狗说,“大人已经检查过,其间并没有传说中的什么力量之类东西,虽然不排除被封印着的可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找错了,那本经书仿佛不是晴明所书。”
“经书不是晴明写的?”春晓惊讶的问。
“真的不太像。”大天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