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祁回身看她。</p>
“好啦。”宁栀悄声说着，捏了捏沈慕祁的脸，“我们回房间去吧。”</p>
“昂。”</p>
……</p>
夜半，宁羽从实验室回到家里，没有开灯，径自上了二楼。</p>
关于冷青娥留宿宁家的事，他听汪管家提了一嘴。</p>
结束工作后，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回一趟家。</p>
二楼房间里的灯都是暗的，只有书房的门缝里泄露出一丝光亮。</p>
他没有犹豫，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推门而入。</p>
宁珏抬眼看到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道:“下班了最近实验室的工作很忙吗”</p>
他说着关心的话，握着笔的手在文件上飞快地签了名字。</p>
笔尖摩擦纸面，发出沙沙的轻响。</p>
宁羽本来憋了一口气在胸口，听到兄长的询问，看到书房明亮的灯光，那口气不知为什么，忽然散了。</p>
“大哥。”他的声音干涩，要从喉咙里用力地挤压，才能凝聚成一个完整的句子，“你是不是喜欢青娥”</p>
一句话问出，他紧绷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整个人似乎都苍老了二十岁。</p>
宁珏写字的手一顿，沉默着，合上了手里的文件。</p>
他没有立刻回话，宁羽心头散去的火气重新聚集。</p>
他感受到了难以言表的愤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