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宁栀塞到付音怀里，司瑶正色道，“付音，吱吱就拜托你了。”</p>
付音肃然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她，以我的生命发誓。”</p>
“我当然相信你。”司瑶苦笑，“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瞬时之术是什么，付音，委屈你了。”</p>
付音用力摇了摇头，哑声：“我的命是你救的，要是没有你，没有司家，我早就死在二十年前了，阿瑶，我一直待你如亲妹妹，我看吱吱就是我的亲侄女——对我，你永远不用说谢谢。”</p>
“……”</p>
外面，杀声渐近。</p>
付音抱着宁栀走到阵法之中，看向司瑶：“可以了。”</p>
“好，我……”司瑶声音一顿，感应到什么，豁然回头看向室外。</p>
血色的光拔地而起，瞬间将整个后院笼罩其中。</p>
惨叫声和惊呼声接连响起，夹杂着怒骂声。</p>
“司鄞疯了！敢在这里动用禁忌之术！疯子！疯子！”</p>
付音愣了愣，陡然明白过来：“阿瑶，这是——”</p>
司瑶看着暗红色的天空，沉默。</p>
宁栀同样沉默着。</p>
有淡淡的红色抚过她的脸颊，温柔的就像初春的风。</p>
她撇撇嘴，不受控制地开始哇哇大哭。</p>
“该是离别的时候了啊。”司瑶叹息了一声，声音平静，听不出悲喜，“付音，吱吱就拜托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