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曾经的这个房遗爱太不是个东西了,狗都不吃的那种。
吃霸王鸡就算了,还玩的这么花!
瀛人手里的玩意,那踏马能正经的了?!
老鸨拉着脸,不悦的讥讽道:“房公子啊,这话您都说了千百回了。”
“这次是真的!”房遗爱说道。
这都不能算是丢人了,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莫名其妙的欠了一屁股的债,还是这种债……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他在记忆里完完全全都没有看到。
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误会。
他虽然手上没钱,但这地方他暂时不进来还是可以办到的。
而且,这种事找他老爹支钱,大概率会被打断狗腿吧?!
就在房遗爱心中盘算着脱身之计时,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房遗爱,你这狗东西竟然还敢来此处?”
房遗爱扭头看去,见两少年在一群莺莺燕燕的簇拥下,正在下楼。
“这谁啊?看着有几份面熟?”房遗爱眉头轻蹙嘀咕道,“奥,想起来了,真是见了鬼了,我今天跟你们这帮贼子是有孽缘还是咋的,怎么到哪都能碰见你们!”
先是杜荷,现在竟然又把太子的第一狗腿子赵节给撞上了。
“还钱!”赵节摇着折扇下了楼来,大声喊道。
房遗爱扭头看向了老鸨,“他是你找的帮手?”
“公子误会了,赵公子是我们东家!”老鸨笑吟吟说道,完全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房遗爱一瞧,这事儿也揣摩出个大概来了。
曾经的房遗爱本就是飞鹰走马的纨绔,而赵节等人与他也是不相上下,曾经都是往一个壶里尿的主,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在这样的情况,杜荷搞这么一个场子,房遗爱哪有不一掷千金捧捧场的道理。
这砸着砸着就砸成海量的了负债了。
这种债,可以不是债,但绝对是有条件的。
“没钱,你待如何?”大概想明白的前因后果,房遗爱顿时一身正气。
从前之事,那是曾经的房遗爱干的,跟他现在的房遗爱有何干系?
“小弟也不是刻意为难房兄,只是囊中羞涩,不得已开口罢了。这样吧,楼上详谈如何?”
赵节抬手说道。
房遗爱一看赵节那张嘴脸,心中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这不要钱的债务最是麻烦!
代价更大!
房遗爱点了点头,跟着赵节还有他身边那个少年,一道又上了楼。
在装饰精美的雅间里,赵节亲自给房遗爱添上茶,说道:“还没来得及恭贺房兄,马上就要尚公主了,高阳公主也算是这京都内罕见的美人了。”
房遗爱没开口,等着赵节继续表演。
高阳公主是美人没错,还会玩。
但你个反贼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