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要追随他的。
江省跟京城相隔千里,难道是反正已经结婚了,就不用管他了,可以放飞理想了吗?
韩承看向宋柚,两匹陶马上质朴的色泽在她眼里映出柔和的光。
媳妇的小脑瓜到底在想什么!
短暂走神之后,韩承的思绪又拉回到这些古物上面。
“这些东西怎么保存?”宋霜降问,“要不你们带到部队去。”
宋柚说:“部队的房子又不是我们自己的,就藏咱们家里吧。”
墙壁上本来有个放存折的隐蔽区域,地方可以扩大,但宋柚觉得不保险,就说:“咱把炕拆一部分,把这些东西埋起来。”
“搭炕你会吧。”宋柚笑着问韩承。
韩承摇摇头,北方的炕有炕道,要走热气跟烟,是技术活。
宋霜降说:“他哪会儿啊,明天我跟韩承一起弄。”
宋柚母女又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先是麻布,然后用牛皮纸包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再用塑料布包上,最外层是油毡。
把东西收好,暂时先放在立柜里,表面盖了一层衣裳。
时间过得快,已经九点多,刚才算账的时候,俩小家伙又被表兄弟叫走,宋霜降把他们俩接了回来。
宋柚这才把给宋霜降买的皮鞋跟上衣拿出来。
宋霜降说:“你给我买衣裳跟鞋干啥,咱这儿哪哪都是土,这鞋一看就挺贵。”
宋柚挑贵的鞋买的,一双三十多。
话虽这样说,她对皮鞋倒是很满意,已经上脚试穿,顺手又把衣服换上了。
宋柚笑道:“你不是有时候去城里开会吗?咱穿皮鞋更像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