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来看看,先生过的怎么样。
不过很显然,先生过的很好,比谁都要好。如此,他就放心了,大家也都放心了。
杨桃揉了揉鼻子,揉掉了眼底的酸意,整个人已经十分自来熟地钻进了里院,嘴里还嚷嚷着,“师父师父师父!”
嗯…杨桃也是猴兄的几个徒弟之一。
小松鼠正在房梁上睡觉,被这声音吓得一咕噜滚了下来,正好被出门查看情况的猴兄顺手接到。
杨桃看到猴兄,兴奋地扑了过来,一把把猴兄抱了个满怀,“师父啊,你走的时候咋都不和我说一声啊,可把我给想死了!”
杨桃本意是把猴兄抱个大满怀。奈何以他身高来说,比起壮实的猴兄来,实在算不得有什么优势,反而是猴兄反手给他拍过来的亲密巴掌,把他打的哎呀咧嘴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身高和脸型的影响,杨桃的性子也像是孩子一样,十分跳脱。
到是很快和小松鼠玩成了一团,两个贪吃的家伙就窝在厨房,守着猴兄给他们做吃的。
如此,到是给楚瑄省事了。
很快,窦酥和楚瑄商量起了一件事情。
神医庙其实并不大,修建的房间也不多,神医庙又一直没有给人借宿的习惯。
所以,庙里并未准备客房。
就连来看病的客人,也就最多借住在偏殿的休息室里,根本不会来里院。
也就是说,没有多余的房间给杨桃睡。三个房间中,小松鼠和猴兄睡一间,楚瑄一间,窦酥一间。
窦酥一本正经的道,“来者是客,总不能让人家去偏殿睡。要不,我把房间让给他休息?就是要麻烦大人和我挤一挤了。”
窦酥说这话的时候,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就是整个耳朵都红透了,并且有往脸上爬的趋势。衣袖遮挡下的手更是紧紧的握了起来,一看就紧张的不行。
以楚瑄的听力,竟然都能听到那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