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红发女人扔出了攻击符咒。
燕星辰拽紧金拆,白衣男人立刻面色涨红,双手下意识抬起想要将金线扒开。
青年却借着金线之势,直接将自己也拽到了白衣男人和红发女人中间,另一手凭空抬起,什么都没拿,刚刚划破的指尖带着血红,竟是用自己的鲜血徒手在半空中画了一张同那红发女人使用的符咒纹路一模一样的高级符咒!
符咒画成的那一刻,正巧撞上红发女人扔出的符咒,将对方的符咒瞬间击碎。
而燕星辰这时已经伸手,掐住了红发女人的脖颈,猛地将对方掼到了地上。
另一边的金拆适时一收,顺着白衣男人的脖颈,将男人全身都缠绕了起来。
游轮上的挂钟的秒针还未走完一圈。
曲疏刚刚揉着撞青紫了的肩膀站起来。
游轮上的其他几个玩家刚刚意识到出手的人到底是谁。
燕星辰已经同时将这两人全都压制在了地上。
白衣男人双手把着金线,呼吸急促却又因为咽喉被勒紧发出了支支吾吾的模糊声音,浑身都在胡乱挣扎着。
红发女人一瞬间被掼到了地上,脖颈被掐紧,后脑勺方才猛地同地上一撞,整张脸都疼得拧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痛呼。
而在片刻之间做到这一切的青年只是从容俯身,垂下来的刘海发梢遮住了他的眼神,将他那张本该极为温和乖巧的面容遮住大半。
他身量修长,身形消瘦,本该看上去格外脆弱,可此时,那细瘦的双手却又有力得让人不敢靠近。
海风轻轻卷动着他的衣摆。
他唇角一勾,笑得毫无温度。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们呢。”燕星辰的嗓音像是高原教堂中传来的虔诚圣洁的祷告吟唱,一丝一丝不带温感地飘入人的耳朵里,“嘘,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