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没有废话，直接掏出一包香烟，丢给了韩雪柔一根，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抽着烟，或许沉默，能让时间过得更慢一点。
哪怕，在自欺欺人过后，他们依然要作出抉择！
“咳咳……”
韩雪柔显然不会抽烟，刚吸了一口，便咳嗽不止，甚至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擦干了眼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你一定会活下去的，对吧？”
“没错，我想活下去，因为我还没有向大山复仇，因为我的身上，承载着太多人的期望。或许，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秦川握着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你可以觉得我虚伪，觉得我为了谁而活是冠冕堂皇之词，但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你想杀我吗？”
韩雪柔没有回应秦川，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秦川轻轻的摇了摇头。
韩雪柔忽的就笑了：“不得不杀我，跟你想杀我，这是两码事。”
秦川苦笑了一声，这样的安慰，效果微乎其微。
他活下来，韩雪柔就一定会死。
“知道吗，在遇见你的第一眼，说真的，我特别讨厌你。”
好似适应了香烟的味道，韩雪柔又轻轻吸了一口，这一次她特别平静。
在这个过程中，秦川却没有只言片语，只是默默的听着韩雪柔诉说。
“说起来，你的性格还真别扭。总是摆出一副要拿别人当炮灰的模样。可真到了关键的大战时，铤而走险执行斩首任务的人是你，全力以赴救场的人是你，甚至把最危险的战斗留给自己的人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