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都是什么和什么,我说的好事不是这个好事!”
男人的话,好似一个个鼓点敲在她的心上,被唤作宛宛的女人又给了他一掌,薄薄的红云瞬间飞上她雪白的面皮。
“你还要说,你还要问!”
宛宛摁住周行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扣,两手齐上阵,拼命捂住他的耳朵。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在孩子面前提这种事情的,你害不害臊。”
男人偷摸着挪动脚凳,试图挤走她怀中的周行,宛宛抬脚,抵住脚凳下端,阻止他往前。
但,女人的重量根本抵不过男人的,反使得她身下的灯挂椅被迫向后移动,不知不觉,周行已经被他挤出曼娘的怀抱。
“永怀,你要识趣。”
宛宛向后仰去,男人牵住她细柔手腕,往自己怀中一带,瞬间,她大半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男人顺势自脚凳上起身,托举她的腰往里间走。
宛宛恼火地咬唇挥拳,拳头砸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柔软与坚硬碰撞,男人唇间溢出一声装模作样的痛哼,连带着她卧倒在舒适的被褥中,床中陷入一块。
宛宛抬眼怒瞪,男人咧着嘴角,唇间漏出星点白白的牙齿,落在宛宛眼中,正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奸诈嘴脸。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支起身子,可他正环住她的腰,她越扭身,他就越箍得紧,结实的臂膀不费一丝力气。
“爹爹和娘亲要做好事了。”
男人一边承受着曼娘的推搡,重重地叹了一声,满脸苦大愁深,就差把你不要打扰我们明晃晃写在脸上了。
“娘,时候不早了。”桌上满满当当的的菜肴早已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