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他搞破鞋,问题这么严重,厂里还要保他?”
许大茂无法理解,工作和官场那一套,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宣传科里,只要是自己上级,上上级,甚至上到厂长那个级别
他都去巴结过都去送过礼,不同的地方就在于有的人收,有的人不收而已。
试问自己如果出了这么大的事,收了他送礼的那些家伙,还会保他吗?
杨利民却反问一句。
“有多严重?”
许大茂更为不解。
“搞破鞋啊,这都还不严重啊?!”
杨利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和他详细的讲解一下,现在这个时代的,人们所谓的司法。
“第一,我国现在的律法并不完善,个各类案件的执行标准,除了各项的规定,更多的,是看处置者的喜好决定。”
“第二,何大清的问题够严重了吧?这要搁以前,拉出去打十次靶都不够,可为什么现在,就判了个劳动改造?”
“环境不一样,不要再用以前的标准来考虑现在,也不要用现在的标准去考虑以前,明白吗?”
许大茂似懂非懂,轻轻点头,那张脸拉得很长。
杨利民要继续为他分析。
“易中海搞破鞋,在广大群众心中确实可恨,规定规程上,他也确实触犯了某些不能触犯的东西,可然后呢?”
“然后?”许大茂抓了抓脑袋,嘴唇就有些干涩,“你继续说,我也不知道然后。”
“这就是关键啊,处置他的是厂保卫科,厂保卫科听谁的命令?”
“既然这个八级工人不能失去,那自然是要想办法把影响降到最低,不然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