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想着,那个乔佩兰只以为你毁了容貌,竟然都对你情根深种,莫不是就是你这种花言巧语,引得人家许出芳心?
傅佥瞧着靳甜甜面色忽明忽暗,有些莫名其妙,便问:"你在想什么?"
靳甜甜自己都不明白,怎么每每想到傅佥对旁的女人,也与对她一般亲和,就有些难过。
思绪转了许久,忽而想起从前看的案宗里头,有那早年丧夫的寡妇,见不得儿子对儿媳好,便生生将儿媳给磋磨死的案子。
她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就如同那寡妇一般,眼见着亲手抚养长大的弟弟,对旁的女子比对她还好,便有些坐不住了。
她暗自思忖,可见往后傅佥成了亲,他们不能住一块儿,不然自己万一把控不住,做了那万恶的姑姐可怎么好?
此刻靳甜甜的心思跑得老远,可没想着,人家那是丧了夫,才将所有的寄托都放在儿子身上。可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傅佥见靳甜甜不理他,还以为靳甜甜是还在担忧朝中的事情,便琢磨著不让她去想那些糟心事儿。
"卓家的消息,你有吗?"
靳甜甜整理行装走得急,走的时候,卓家一切都好,并没听说有什么事情。
傅佥道:"卓家二房那个孩子叶煜希,偷偷从了军,跟着黄忠跑了。"
靳甜甜瞪圆了眼,腾的站起来:"煜希那小子发疯了吗?就他那自幼体弱的身板,如何能去从军?"
她着急的在屋内转了一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之前不告诉我?"
傅佥的嘴角便绷起来:"你与卓家二房都断了关系,怎么还担心起他们来了?"
靳甜甜托口而出:"那不一样,他是我弟弟。"
傅佥眼神暗了暗,撇过脸去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