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善待自己这方面,还真是糟糕透顶,把自己活的简直了,除了对金子的喜爱,几乎就没有什么别的能引起她的心动,也就是因为如此,身体连日亏损,她却连恢复的药物都懒的吞两颗,墨沉已经悄悄在她床边放过两次丹药,如果她再无动于衷,恐怕真要来硬的了吧。
想到这里,她摩挲了下金子,轻笑了声。
“笑什么呢?锦玉小师妹?”
风玄清玩味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金玉璃慢吞吞抬眼。
风玄清走近了,只看了她一眼,第一反应是:“谁惹着你了?”
第二反应是:“嚯,昨晚做贼去了?”
金玉璃眯眼,轻声打了个哈欠,声音裹挟着懒意:“你来有事?”
风玄清顺势也靠在柱子上,偏头看她,挺不正经的:“凌宿都跟我说了,据他描述,我都怀疑你这作息被我感染了,这不我来看看,不过我现在忽然觉得,我可能才是被感染的那一个。”
这笑话很冷,金玉璃低哂了声:“去玩儿你的。”
“说真的,真别跟我学,别以为甩蟾昀脸子很酷,是酷,但是你们不能这么玩,会把自己玩死的。”
金玉璃轻嗤:“知道了,去吧。”
“额……当然,如果他惹了你的话,你可以惹回来,出事算我的,抗不过当我垃圾,你有你老大罩着你。”
“哦。”金玉璃半点没上心的应着。
风玄清见状,依然很好奇:“那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遇见啥不爽的事了?小小年纪戾气挺深。”
金玉璃瞥了他一眼,用他的话堵他:“做贼。”
风玄清瞪眼:“我靠,你不会真当采花贼去了吧?一大早上精神萎靡,满眼煞气,怎么感觉那么像……”
金玉璃食指刚好抵着金子打了个转,兴致不高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