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时全。”江洐说。
时安又信又不信。
“还记得我是在哪里第一次听说你名字的?”江洐忽然转了话题。
时安想了想,“在希尔顿?我进去给你们送餐的时候。”
“嗯,对了。”江洐开始正儿八经的讲事了,“我当时看见你的工牌,就隐隐约约的猜到了,所以拿着你的工牌出去找你,但路上我又想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所以你就……”
“所以我就觉得你是化名。”江洐说。ωωw.cascoo.net
“然后呢?”时安追问。
“时全的腿四年前受伤了,你知道原
。因吧?”江洐又转了方向。
时安因为江洐老转有点奇怪,但她好奇心已经完全被挑起了,所以还是顺着他,“知道,赛车比赛事故。”
“那场比赛我也在,本来是一起参赛的,但有其他事情,没办法参加训练就取消了。”江洐有些沉重的低下头,“那天,我在现场,是我送他去的医院。”
时安看不清江洐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沉重,同时,听见江洐说这些,时安是浑身一冷。
飞机很不合时宜的颠簸了一下,广播响起乘务员的安全提醒。
时安的脑子有点嗡嗡作响。cascoo.net
“所以你接触我,给我这么多钱,还说剩下的钱帮忙想办法,是不是想通过我销毁你自己的愧疚?”时安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的把手抽回,哪怕座位不宽敞,她也尽可能的离江洐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