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召却不放过她,抬手抓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以后都不许胡说,什么和我没关系的话了,听到了没有?”
不说就不说,大不了以后我换种方式。
“别的不行!”
“你怎么...”凌夏想说你怎么那么霸道,可看见他眼底的危险时,又咽了回去。
“怎么?不服气?”
凌夏不说话,萧召已经抓住她的手举国了头顶,“不服气也要服气,谁让我是你的夫君呢?”
后来,凌夏被逼着求饶了一整晚,还被逼着说了些令人羞耻的话。
意识朦胧间她似乎听见了萧召在她耳边咬着耳朵问道,“是不是夫妻?”
她正昏昏呼呼的,大脑没来得及转过来,席卷而来的又是一阵疯狂。
凌夏要逃,他锲而不舍的追,逼得她不得不开口求饶,“是,是,是。”
“是什么?”暗哑迷人的嗓音让她失神,可也只是一瞬。
“是夫妻,是夫君,夏夏的夫君....”
最后,萧召还是没有放过她,直到最后她嗓子哑的都说不出话了,萧召才一脸餍足,放过她。
昏睡过去之前,凌夏终于明白了过来。
萧召为什么,要让秦子由从京城来漠北了。
这不就是为了全了他禽兽的心思吗?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