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院,其实更像个山上的园子,各种越野障碍射击团战的场地,应有尽有。
陆西珩把车开到半山腰的一处防空洞里,揪着绳子的一头,直接串糖葫芦似的把三个混混从面包车里拽了下来。
其中一个高个子混混看到这个阵仗直接吓尿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大哥,有话好说!我们哥仨那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干!我刚脱裤子,就被抓了个正着!后来我们被关了五天,这在派出所那儿都有记录的啊!”
陆西珩给他大哥点了个火,然后就一脸瞧好戏的表情杵在一边。
陆北望叼着一根烟,手上戴了特制的搏击手套,套面上都是锋利的钢齿。
退役后,他很少和人动手,哪怕伤害沈湘黎的畜生,他也只是交给法院去判刑,完全没动过肉搏出气的心思。
但今天不一样。
他一拳砸向那个人的下面,听着盈满整个防空洞的惨叫,心下的怒气总算缓解了几分。
陆西珩已经给他看了当时的
出警记录,江潮的确只有点皮外伤,没被侵犯。
她那天晚上之所以编瞎话刺激他,无非是想让他误以为她与人有苟且,然后洁癖发作,彻底不会再碰她。
陆北望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她大概没想到吧,无论她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有过什么,他都不会对她有什么洁癖。
洁癖只对外人,不对内人。
那天他气的只是自己没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保护好她。
又是猛烈两拳下去,另外两个混混也比赛似的鬼哭狼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