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休辞看着戚鹤年的背影在宴会厅的阳台上后,率先开口道。
“休辞,你想不到的事情有很多,就像我想不到的事情有很多一样。”孟润吉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云惜。”
裴休辞的瞳孔微微一缩,但他极快的掩饰住了眼中的那一抹异样,却还是被一直关注他的孟润吉铺捉到了。
他轻轻一笑。
“看,休辞。我不过是提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你就这么大的反应。”
“所以,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把这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留下来这么久?”
裴休辞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笑,“你在说什么?”
“裴休辞,你很聪明,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到底再说什么。”孟润吉步步紧逼,“你之前是怎么和我承诺的?”
裴休辞的呼吸在孟润吉的话音落下之时,瞬间骤停。
他看着孟润吉半晌,眼神猛然间凌厉起来。
“孟叔,承诺不会发生改变,但我怎么去做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你老人家不用过度关心为好。”
说完,片刻都不曾停留,飞快地离开了。
孟润吉目送着裴休辞的身影离开,不多时,戚鹤
年便带着一身的烟草气息坐到了裴休辞刚刚的位置。
“就这么放他走?”
戚鹤年手里晃着刚刚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到的气泡酒,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