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乱起来,我再进去,趁此机会偷他的腰牌。”
两人商议妥当,当天晚上就行动了。
裴呈洲在村里的护卫相当松懈,所有的户护卫都去水井那儿帮忙去了。
水井里打出了水,并不意味着工程就结束,相反还要更加忙碌。
要井里要砌条石,条石后面还要铺鹅卵石和其他东西,以便过滤水中杂质,这样井水才更加清澈纯净。
护卫少了,这就更加方便了海彪的行动。
两个人偷偷潜入到裴呈洲的窗户底下。
窗户上亮着灯。里面的人显然还没有休息。
侧耳听了一下,里面好像没有什么动静儿。
耗子一咬牙,把门轻轻的打开一条缝,悄悄溜了进去。
他也不是真的要去做贼的,他只是想要引起一点动静。
只要裴呈洲一叫人,海彪就立刻冲进去。
两人的计划是这样的,可是当耗子真正进到屋子里,屋子里的情形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屋子里,裴呈洲既没有在看书,也没有在调戏小宫女,更没有像他和海彪想象中的那样,在吃好吃的,在喝酒。
太子殿下他……
他和他的小伙伴们
在给大白鹅做手术!
而且还是在给大白鹅做剖腹产手术!
正好缺人手。
耗子一进去,也没有人问他是进来干嘛的,就把他捉过去,让他帮忙按住白鹅。
就问耗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海彪屏气凝神在外面等着。
没有听到裴呈洲惊慌失措的大叫来人什么的,反而听见蒲宝兴奋的小奶音儿:“按住它!使劲!按住它!”
海彪心头一颤。
糟了!耗子落进陷阱里了!
这还不是最让海彪恐惧的。
因为海彪紧接着就听到蒲宝说了一句
:“按住它!把蛋蛋弄下来!”
海彪心头颤了三颤:“……!”
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