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璃却不了解，疑惑地皱眉：“那什么才有用”</p>
澄娘低着头，难掩失落地解释道：“我是罪臣之女，戴罪之身，不能光靠银子赎身，还需得到朝廷特赦，这也是我一直跟王孙公子们周旋的原因。”</p>
得不到朝廷特赦的话，若是有王孙公子愿意为她开一个尊口，娶她为妻，她也能离开青楼。</p>
不过这显然比登天还难。</p>
毕竟，没有那个王孙家族，能接受一个青楼女子为正妻。</p>
柳青璃根本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p>
她望着澄娘掩在阴影中的半边脸，感觉到她的悲伤和失落，一时也有些愧疚：“原来如此……对不起澄娘，我之前不知道，害你白高兴一场了。”</p>
澄娘看她神情低落，反而反过来安慰她说：“没关系的，你能想着为我赎身，我很开心，你也不要自责，这一切都是我的命数。”</p>
柳青璃一时更为心疼澄娘。</p>
她觉得这太不公平了。</p>
明明澄娘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要因为上一辈人的过错，在这花楼蹉跎一辈子。</p>
可规矩和律法就是如此，柳青璃也改变不了。</p>
澄娘见她忧心忡忡，主动转移话题：“对了，我听说你跟王爷的婚礼，筹备得十分盛大。”</p>
柳青璃心不在焉地点点头。</p>
澄娘眼底闪过一抹艳羡，笑着说：“据说王爷为了你，恨不得把整个京城值钱的物件都搬过去，看来，他真的很喜欢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