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是捐给实验室了?他脖子上的痕迹是哪个男人弄得?以他现在的能力,别人压根靠近不了。”
除非是他有好感的男人,严陆眼神晦暗不明。
时谂和那个人有肢体接触,触碰、拥抱、亲吻,这些都能接受可想而知时谂的已经形成了身体的下意识。
想到这里严陆一瞬间心底就控制不住的产生杀意,但在此之前他会先除掉这个愚蠢的主人格。
“你他妈少拿这件事说我,我更想弄死那个野男人,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身体掌控权都在你手里。”严寒喑哑的嗓音里带着一股狠劲儿,被头顶昏暗的路灯照射着,整张脸看起来比平日更凶。
“要不是你天天埋在实验室,时谂会被别人!……操!”
少年眼底不自觉泛出水光,眼里透着迷茫,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自己在和自己对话,互相嘲讽,就像严寒体内还住着另一个人一样,这两道声音仿佛充斥了他的脑海。
但只要严陆开始说话,时谂的身体就会失去控制。
他觉得轻飘飘软绵绵的,就好像灵魂飘入空洞的漆黑里。
身体却像用钉子钉住似的。
时谂痛苦的喘息,脑内的所有思考能力都被抽离,发出气若游丝的嘶哑声音,“我想回家……”
严陆轻轻扣住那截细瘦的手腕,将手凑到唇瓣边,在亲吻指腹的间隙,平静着道:“这里就是你的家。”
时谂想走也得问问他们同不同意,逃离这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严陆眼神越发深邃了起来。
他应该建一个庞大的笼子将想学飞的鸟儿关起来,毁去双翼,这一辈子都只能停留在他的肩膀。
鼻息间萦绕着少年甜美的气息,比想象中还要甜美,他还可以变得更加美味。
时谂只能承受着两个人格强悍的压迫气息。
那带着说服与诱哄的语气把时谂给迷惑住了,额头冒着薄薄的汗,严陆的指腹开始去描摹着他柔软的唇瓣。
触碰到温热柔软的舌尖,脸色阴沉的可怕。
停留了两秒抽出手指,伸到自己唇边贪婪的肆无忌惮地舔一下,眼睛里燃烧着焦灼与痛苦。
“听话,别想着离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