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翠烟再也听不下去、再也看不下去了,右手一挥、用力打了过去。
“啪……啪……啪!”
伴随着这3声响亮亮的耳光,狼哥的脸被打偏向一侧,当即指印显现、且是有些肿了起来,嘴角也有了血迹渗出。
可是狼哥却是点点头,继续阴沉的笑着,咬牙倔强的呼喊着。
“嘿嘿嘿!靓女,即使你打死我程阿郎、杀死我程阿郎,我!仍然就是这么说!我既然敢向你报出我身份证上的真名,也不怕被你打死、杀死了!而且,即使被你打残、弄死了,我就当作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了!”
至此,受伤一直痛哼哼的聪仔、阿林、阿明,看到这景况更是不敢插话进来。
况且,这次事件接受联络的人一直是他们的狼哥,他们只是跟着他混,能吃香喝辣就好,能有钱玩女人就行。
他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至于狼哥具体接了什么人的指使、指使人又有什么最终目的,他们是千真万确的不知道啊!
故而冰翠烟的责问,他们不敢插嘴,也根本插不上嘴。
更何况,他们此时真的还是痛得要死啊!
冰翠烟微微低头,沉寂着。
她知:
再这样下去,也问不岀一个所以然来。而且悦诗被喷的药,适当的时候自然就解了,她不能让悦诗醒来--知道了到这4个社会垃圾做的这些肮脏事。
还有‘爵翠庭’的家人,他们也在焦急的等着她回去吃饭。
可就在冰翠烟思索着的时候,狼哥却是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到了--一颗生了锈的长钉,几跨步的来到了闵悦诗的身旁。
当冰翠烟一发现时,狼哥的左手手指,已经挨近在昏迷中的闵悦诗的细嫩脖子上,右手中的生锈长钉,正比划在她的颈项大动脉处。
冰翠烟右手当即一指向狼哥,急切又冰寒的厉声呵斥。
“程阿郎!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