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青姨绘画水平的问题,而是这世道的问题。
这世间多数人是没有闲钱去买一个不能吃不能用的画的。
后来,青姨便用绢布作画。
绢布用处极广,而做了画的绢布比一般绢布要好看许多,但价格却相差不大。
画的价格单独算起来依旧不高,但成了买卖里的一个制胜法宝,最后以量取胜。
按着青姨的方法,吃饭是不愁了。
后来,我便做了一件事。
我开始将这个办法延伸到了其他的行业,并且免费教导那些愿意学习这一方法的人。
而后,骂我蠢的人便出现了。
只是这一次,这骂我的人往往出现在背后,往往出现在讲述人的口中。
“步由心,你知道,好多人都说你这样做太蠢了。”
“可不是我说的啊,但真的很多人说你蠢。”
对此我并不觉得生气,毕竟我是一个已经习惯被别人说蠢的人。
不过,我确实因为这次的蠢,而不好受过一段时间。
那天,那些学会了这一方法的人,一起来到了我的住处。
他们说,他们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们要涨价,要我也跟着涨价。
不是商量,而是要求。
这是我第一次因为他们的选择而生气。
我拒绝了。
他们很快给了我反应。
他们联合起来,先是涨价,而后开始造谣。
他们说要造出这样的东西,以我的售卖价格,根本没有利润空间。
而从结果往原因导推,我既然觉得有利润空间,那便是我造的物品偷工减料。
这是我第二次因为他们的选择而生气。
而这一次的事情让我明白,别人眼中的蠢事,或许和对错是没有关系的。
我被迫改了行,但我依旧相信,对的是我,错的是他们。
再之后,记忆里下一个说我蠢的,便是周师了。
十二岁那年,我才有时间开始读书。
得知镇上周师那里可以免费上课,我便找到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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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