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月朝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查验消失血迹的办法,如果冯大是个会钻空子的人,翻供不认的话就麻烦了。
新糯把刀接了过来,仔细看过后就把这点隐忧放下。
刀子处理的并不是那么干净,刀柄潜入手柄木头的那里,似乎还有些铁锈色。
胡凭高兴道:“是在那冯家女儿的床下找到的,咱们去搜查的时候,冯嫁女儿似乎知道事情败露了,哭着要认罪。”
“她太吵,我们把人也带来了。”稍候进来的萧山补充说。
楚卫点头,“不错,先把人安排在公堂东侧。”
这个案子影响不太好,他并不打算开堂审理。
汇报完之后,胡凭和萧山退了下去。
新糯道:“冯家女儿真的吃掺血的药了?”
当日在冯家,她就觉得疑惑,冯家的摆设并不像是多讲究的,然而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如今看来,定然是特意买的香料用来压制那些血腥味了。
楚卫说道:“是心尖血,混合在药丸子里吞服的。所以还有一个证人,你倒不必担心倒上没有血无法作为证物。”
新糯想问是哪里的大夫,这么大胆子敢把血做成药丸,但转念一想,或许人家不知道是人血呢。
正在这时,负责接案件的王胥吏进来,将外面那群和尚告状的事情说了。
楚卫说道:“叫郑同知去审理。”
这样日常的案件,他要是都管的话,再来两个自己也忙不过来。
王胥吏便说道:“小人知道郑同知一向负责此类纠纷,但郑同知刚去了,那为首的和尚务必叫府尹大人亲自审理才行。”
新糯收拾着落花巷案子需要的证据和卷宗,听到这话轻声地啧啧了下,大月朝和尚有多牛批,她在响水县就见识过。
这群人,就是被大月对和尚的宽容给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