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这个馒头用的面,可是今年新收上来的新米磨成的面,蒸出来的馒头可香了。”
我点点头,心想,那你可有福了,就算宫里用的是好面,那像滁阳璟那样一直攒着舍不得吃,也要被攒成老面疙瘩了。
顾显看表妹神色愈发怜惜,又指着水灵灵的小酱菜道:“这个小酱菜,不是时昼他们做的,是在山下一家很有名的酱菜馆买的。”
“一罐也要好些钱呢!”
“不愧是表哥,还吃这么贵的酱菜。”
顾显“……”
我心想,这酱菜腌制的时候,最讲究卫生了,那些宫人给他的酱菜,不知有没有用心腌制,洗干净了没有,盐放的适不适量。
学生们听老师这么一番夸奖,都悄悄眯了好几眼老师手上的馒头和酱菜。
原来老师的酱菜和白面,都是不同寻常的。
我们又坐在一块说了好一会儿话,时昼还没回来,我真有的饿不住了。
“表哥,你那还有馒头吗?我肚子有些饿。”
“没了,就那两个,你怎么不早说,我让给你吃啊!”
“那算了。”
顾显把眼神投放在底下的学生身上,一个手里还剩半个肉包,一个手里还有个炊饼,但孩子似乎没洗手就吃了,炊饼上海蘸了不少墨汁。
鸢尾弟弟面前倒是齐齐放着三个盘子,一盘虫子,一盘糕点还剩点碎渣,一盘野菜还剩点野菜杆子,似乎没什么能给端宁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