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子一脸的嬉笑。
老郎中要用干瘪的手摸了摸伢子的头,笑了笑,笑的有些开心。
眼前高高的城墙,一阵风吹来卷起地上的风沙,城楼上古朴大气的写着“永安城”三个大字。
这儿是老郎中的家乡。
外出游历的他觉得也该回家看看。
城中的景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当年的那群人有了些变化不免有几分伤感。
但重回故地的感受是喜悦的,冲散了伤感,故而也就不在意。
老郎中如伢子所想的的一般开了家药铺,位于城东。伢子在里边打着下手。
药铺不大,郎中水平也算不上多高深。因为老郎中撒谎了。
当年不是师傅求着收徒,而是他求着想当徒弟。
那时候师傅收徒是很慎重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不是说说而已。
那是一种传承的流传。
当师傅的不是开武馆的,没有精力教授太多的弟子,故而收徒是有讲究,是要看天赋的。
很无奈,老郎中属于没有天赋的哪一种普通人。
不识字,不识药材,记性差,脑子转的慢,不懂得举一反三。
有人说识字算什么天赋,这不是学了就会的吗?
可,在哪会识字的能有几人呢?你会的其他人不会那便是优势,优势也是天赋的一种。
“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
这是宋濂的求学道路,也是老郎中的求学道路,不受待见的他,是不被带有什么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