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听着耳边有些痒痒的,但也不敢乱动,身怕碰到些不该碰的。
“会,当然会了,不然这么多人想着当官作甚,高人一等的感觉谁不喜欢。”
陆远说的理所当然,牡丹听着隐隐有些失落,身子朝后凑了凑。
“等到了府上,我就喊你把府上的粪桶全部刷一遍,这事想想就让人激动。”
陆远哈哈的笑着,笑的有些肆无忌惮,周围人纷纷以看傻子的目光审视着陆远。
“哎,这年头怎么傻子都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可我,哎,咋还是光棍呢。”
街边挑着糖葫芦小贩,看着陆远有些不甘的摇摇头。
“我才不呢。”
牡丹朝陆远腰间一掐,掐着陆远面目狰狞。
“松,松手,不刷,不刷行了吧。”
陆远将手朝腰间摸了摸,一把将牡丹的手扯下。入手有些温凉,滑滑的,挺细腻。
嗯,好似摸着挺舒服的,陆远一时间忘了松开。
牡丹一把将手拽出,脸色有些羞红。
药儿将那吃尽的陶锅一把抱起,拿进那后院清洗去。
打了桶水,坐在那专门洗碗的木盆边上,一下一下的洗着。
“你说兄长当的是几品官呢,大不大呢,是不是会发很多银两呢?”
药儿将头抬起,怔怔的看着天。哪儿有着一朵云,很白很好看,可一阵风吹来,被吹走了。
“他当几品官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你亲兄长,没看见他都没打算带你一起去府上吗?”
药儿像是有些生气的一把将抹布甩进盆中,那盆中带着米粒的脏水溅了一身。
将脸上的水擦了擦,药儿继续一下一下的洗着碗,想着晚上要不自己下厨给兄长一个惊喜。
“你说要是把那三进三出的院落卖了,换成一进一出的院落,是不是能省很多钱呢?”
马匹驶过状元街,哪儿有个青年,手中握着画笔看着眼前那二十出头的女子为其画着肖像画。
马匹经过青年边上,青年看着这雄健的马匹有些入迷,画着画着一不小心将女子身后的马匹也画了进去。
“哎,这可怎么搞呢。”
宅邸到了,三进三出的院落看着很气派。
红漆铜环的大门外立着两座石狮子,两侧站着穿灰衣的仆从。
“老爷好。”
仆从很有眼力见的来到马前弯腰鞠躬朝陆远喊道。
瞅了眼牡丹,正打算开口被陆远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