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礽媳妇倒底是一个女眷,还是一个寡妇。总得避讳一些。
朱家这一边的事儿,杜绵绵这儿尽的绵薄之力。朱家的朱佑禧便是顶梁门户之人。他得撑起朱家的门楣。
朱家有男儿在,自然也不需要亲戚们更多的插手。
杜绵绵这儿的注意力,在后续的时间里,更多的还是关注着长子司徒佑淇的武举。
京都十月。天气宜人,秋菊成开。
司徒宅的后院中,奶娘杜嬷嬷瞧着太太来回的修剪着盆栽,如今那一栽秋团菊儿已经被修得光秃秃的。奶娘杜嬷嬷几度想开口,最后都是闭眼嘴巴。太太为何这般样子,心事重重的。奶娘杜嬷嬷也能理解。毕竟家中的大爷参加武举考试。
杜绵绵这等情况,好歹没持续几天。
待着司徒佑淇的考举一结束后,她的关注就是收回来。
这一日,杜绵绵刚是看完帐册子,奶娘杜嬷嬷就是急慌慌的进屋。她一进屋,就是给杜绵绵福礼,道:“太太,大喜。去瞧榜的小厮回禀的最新消息,咱家大爷中了。”
“中了。”杜绵绵一下子站起身来。她说道:“好。”
“嬷嬷,应该给的赏钱可准备好。等会子衙门来报喜的人一到,可不能落下这事情。”杜绵绵对奶娘问一话。奶娘杜嬷嬷笑道:“太太放心,衙门报信儿的一来,一准备得着喜钱,这等喜事哪能不办妥当。那不是打大爷的脸,打司徒家的体面。”
杜绵绵当然知道这事情一定会办妥当。她就是问一问,解一解自己的紧张情绪。对于长子的实力,杜绵绵一直是相信的。
杜绵绵如今这一问,更多的还是她觉得紧张。
果不然,在杜家的小厮报喜讯,又不得着赏钱后不久。司徒家的大院门处,就是传来锣鼓的响声。那是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
“贺贵家喜,贺司徒家老爷,讳佑淇。乾元三十三年武举,中得桂榜头名解元郎。”杜绵绵带着奶娘与丫鬟,一出着屋,一到前头大院时。杜绵绵让人直接开了大门。
衙门报喜讯的差人就是大声的喊出报喜之话。那是来着报了三遍。让旁边瞧热闹的人,也是听一个清楚。
“彩。”杜绵绵笑着回一话。
“嬷嬷。”杜绵绵对奶娘喊一声。奶娘走上前,对着衙门的报信差人福一礼,奶娘笑道:“辛辛苦各位差人。此是府上一点心意,请各位吃一盏茶水。莫嫌弃,同沾一回司徒家的喜庆。”
奶娘递上的是一包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