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庭气的跺脚,“薛邵,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出去!娘子,你不要听他胡说,那都是幼时争强好胜玩乐之举,逢场作戏而已,而且那花魁最后看上了他,京城第一公子,状元郎,并没有没选我。”
“不但玩的开,还玩不过别人。”白棠说。
“娘子………我……我错了,”肖战庭低下头。
白棠摆摆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这有什么好错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喜欢长的好看的男人啊,爱看并不代表会做什么,这是一种欣赏,我还准备以后在宁古塔建一个乐坊呢,多有情趣啊。”
“娘子你……你喜欢好看的男子?”肖战庭傻乎乎的,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薛邵。
白棠点头:“对啊,比如像状元郎这样的,又有才华又英俊,真是天人之姿,还有像小风这样奶狗型的,让人看着就想保护他。”
“你………”肖战庭气的够呛,干脆摔门出去了。
等人走了,白棠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来。
薛邵倒了两杯茶,递给了白棠一杯,“夫人有话请问,薛邵定知无不言。”
“献祭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棠问。
“夫人以为呢?献祭,顾名思义,以你为祭,止天灾,”薛邵低着头,看着茶碗。
白棠冷笑一声,“我这人不信什么命定,什么命运,你说的是什么天灾,为什么是我?”
薛邵摇了摇头:“夫人,实不相瞒,我费尽心思,也只是了解到了一些粗浅的消息,那虫族的人宁死都不肯说是何天灾,又为什么偏偏要你去献祭,他们只说那是一则古老的预言,肖家的拥有特殊血脉,而他们会遇到一个命定之女,我猜测此人就是你。”
白棠一片怅然,“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自己去找,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如主动迎上去,是生是死,图个痛快好了,现在你母亲的毒已经解开了,我们走后,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们,等我回来就给你母亲治疗眼睛和喉咙。”
“不,夫人,我要和你们一起去,一来地图是我找回来的,还有一些信息在我脑海里,夫人如果不带我去,那我是不会说出来的,比如,那虫岛四周都是飓风和巨浪,怎么进去的方法,”薛邵盯着白棠看,眼神实在让她看不明白。
“你是怕我死了没人给你老娘治病吧,真是够腹黑的,你要跟着就跟着好了,”白棠气呼呼的摔门就出去了。
薛邵盯着那个背影,转身回到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卷轴,打开了赫然是一副女子丹青图。
这个画中女子,与白棠居然长的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