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二房还承蒙大嫂多加照顾呢。”
舒玉慢条斯理的抚着茶杯盖,半晌之后,这才放下。
贾政夫妻,贾元春,贾母的心也跟着狠狠的一顿,继而才继续跳动。
“哦?是吗?那这个宝玉的宝二爷的称呼,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年纪大了,一时耳背了?”
贾母心里狠狠的一顿,这是她吩咐身边的丫鬟这么叫的。
里面多多少少饱含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在里面。
她和贾政夫妻,并没有说透,多少也算是互相心知肚明罢了。
这样的事情,也不好说透就是了。
贾政这个时候能怎么办?
说舒玉耳背?
不可能。
“呵呵呵,大嫂说笑了。家里男孩子的排序,都是各自叫各自的。琏哥儿的排序,续的也是瑚哥儿的。”
舒玉满含讥诮的看着贾政,只看得对方侧过头去,这才轻笑一声。
“这里面怎么回事,看来二弟还是非要我说清楚啊。早夭的孩子,哪里来的排序。要真的是这样,那当初的珠二爷,也成不了今天的珠大爷。”
贾琏震惊的抬头看向舒玉,‘瑚哥儿’,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在他之前,他其实是有一个大哥的,只是大哥幼年早夭,这才无缘一见?
舒玉点了点头,后面的话,贾赦会跟他说清楚的。
贾赦听了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舒玉说这话的意思。
二房还是贼心不死,觊觎不属于他们的爵位啊。
“既然二弟如此急于分家,明日,我就去请族长开祠堂,分家。”
“老大,你这是要老婆子的命吗?”
贾母这个时候可不能让贾赦把家给分了,不然到时候,她是继续待在荣国公府上,还是跟着二房一家子。
至于说把贾宝玉留在荣国公府上养这个事情,她是万万不敢的。
到时候,要是真的害了宝玉,她如何对的起老国公爷。
“母亲,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不过是分家而已,还是二弟提出来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