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那请苏公公稍等,本侧福晋去换身衣衫。"
“嗻。”
苏培盛这下是彻底的放心了,幸好舒玉还愿意去。
这要是不愿意,到时候,受苦的是他们这些下人。
毕竟主子爷心情不好,他们下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舒玉也确实需要换一身衣衫,她现在穿的很随意。
也不在乎旗装或者汉服什么的,就是一身深绿色的旗装,做的比较宽松,可以随意伸展四肢,看起来就没有那么正式了。
脚上穿的是一双同色系的绣花鞋,平底的。
这一套,穿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出门,还没有什么。
真的就那么在雍郡王府上溜达一圈,明天她绝对要喷死。
舒玉收拾的很快,只是稍微抿了一下嘴唇,并没有仔细化妆,花费的时间自然就很快。
雍郡王府的女人,看着跟随苏培盛往前院走去的舒玉。
她们都在内心里猜测,年侧福晋脸上的红斑,是舒玉的杰作。
现在被雍郡王胤禛查到了,这是要被兴师问罪吗?
舒玉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稳如泰山,面无表情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
老老实实的行了一礼,就那么站在了书房的中间的空地上。
苏培盛和清叶早就知机的退下了,这个时候,可不是他们打扰的时候。
清叶的心里则是有些忐忑,昨天办事的时候,她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的。
主子爷已经有半年,没有来看主子了,这好不容意主子愿意动一次手,台阶总要给两个人搭起来。
“兰儿,你是吃醋了吗?”
雍郡王胤禛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的问,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心都是汗水。
舒玉被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却也不忘回答。
“爷说笑了,妾身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何来吃醋一说。这话说出去,妾身可是要被置一个大不敬之罪。”
雍郡王胤禛抿了抿嘴唇,显然很不满意舒玉的回答。
既是不满意她话语里面的意思,也是不满意她对于自己的身份的贬低。
“年氏的事情,是你做的吧,兰儿。”
舒玉心里一个咯噔,这个清叶什么时候做事这么马虎。
看来是需要好好敲打一番了,不然就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皇室,不存在什么平等一说。
她需要的是,身边的人,绝对的以她为准,而不是所谓的为她好。
谁知道,他们认为的好,会不会是自己需要的。
“怎么,爷这是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