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昊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一下子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
如漆点的眸中没有丝毫情感，宛若黑洞般，能将人吸进去，苏阳昊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如坠冰窖，眼皮子一翻，竟然活生生被吓晕了过去。
“阳儿！”淑妃脸色一白，匆匆走来，却不小心滑了一跤。
宫奴来扶，却被淑妃甩了一巴掌，“贱婢，还不快点去把阳儿扶起来！”
“是是是！”宫奴连声应道，还没等把淑妃扶起来，就松开了手，快步走向晕过去的苏阳昊。
淑妃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支撑点一走，又摔了个屁股墩：……
“九、九公主……”
小太监被小人这般死死盯着，有些害怕。
苏玖慢慢地捡起地上香囊，拍掉上面的雪，在香囊最不起眼的角边看到了一个很小的用银线织成的‘九’字。
这是黄莺姐姐给她绣的香囊，十分好看，里面还能放花瓣，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很喜欢，一直戴在身上。
那日苏玖拜托白芸姐姐将这个香囊转赠给云香姐姐……
苏玖看着小太监，杏眸里泛起了水光，眼睛通红，“哪里来的？”
小太监不敢看小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说！”
‘轰！’
原本还光亮的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电闪雷鸣，十分骇人。
小太监望着小人的眼睛，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逐渐变得呆滞，不受控制地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