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陈瑶：“……”
她长舒了口气，避免自己被莫云山这幅和下属说话的态度气到。
她不是他的下属。
“莫云山，我知道发生了那件事会令你很后怕，但是我自己都觉得没必要有那么多人保护我，你怎么还……”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漆黑凌厉的眸光，让她有一瞬间的后怕。
他的眼神里，包含着让她有些读不懂的复杂。
“瑶瑶。”莫云山声音有些沙哑，“其他的事情，我或许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唯独这件事不行。”
或许是他的目光，过于专注，就连陈瑶都禁不住地陷了进去。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我承担不了再失去你。”
她哑然，最近一段时间做梦，时常会梦到一些她以前从来没有回想起来的事情。
她似乎有一个丈夫。
一个很爱很爱她的男人。
他工作似乎很忙，而她似乎好像也很忙。两个人的时间，几乎难以凑到一起。
她有的时候结束工作，回到家里，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想见到他。
可是她看不清梦里那个男人的长相。
他到底是谁。
陈瑶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莫云山，她蓦地有一种恍惚的错觉。
他有些像自己梦里梦到过的人。
陈瑶被自己心中所想，吓了一跳。
“瑶瑶？”
莫云山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吓到了她。
陈瑶回过神，努力晃了晃头，想要把刚才自己有些滑稽的想法，给丢出脑外。
“稍微减少几个也不行吗？”
她开始讨价还价。
“毕竟人那么多，每天都招摇过市的，同事们都快吓死了。”
这话不是在吓人。
莫云山手下的保镖，个个看起来人高马大。
不会害怕才怪。
他们站在一起，就像一堵围墙，连陈瑶有的时候都会害怕。